甚至无父无母、无亲无故的孤儿。只要他能真心待他们的女儿,那么,一切都好说。
徐蓁蓁真是有福之人。
徐蓁蓁今日是有感而发,心生忐忑,听了裴锦箬的话,心中又是欢喜,又是含羞,微微红着脸,垂了头,“好了,今日是月龄的好日子,就不说我们的事儿了。”
裴锦箬微微笑着点头。
那边,卢月龄已经被打扮好了,被扶着坐在了床沿,徐蓁蓁和裴锦箬相视一笑,不约而同走上前去。
看着花轿出了门,裴锦箬抬起手拭了拭微湿的眼角。与其他大多数人一般,又转而往穆王府去喝喜酒。
席间望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,在席间穿梭敬酒的萧綦,裴锦箬生出两分恍惚的感觉,前世的此时,她是什么样的感觉?痛不欲生,万念俱灰?这会儿,却反倒好似只是一个普通的看客,毫无情绪波动地看着台上的一出戏般。真是奇怪。
喜宴散了,燕崇略喝了两杯酒,回程时,便是仗着那两杯酒,理所当然地钻进了马车,还将她的腿当成了枕头,枕得心安理得。
裴锦箬低头望着他,笑道,“今日在席上,吏部侍郎周大人家的太太好像很喜欢咱们家湲表妹似的,拉着她的手便不放,还问了好些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