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处理好,她抬起头来,却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眼里。
他将她看着,无声无息,静默而幽深。
裴锦箬微微一顿,握住他的手却并没有挪开,反而勾起唇角笑道,“这算是苦肉计?”
别以为她不知道,这样的事情,他处置不来吗?只怕比她更雷厉风行。何必专程将她叫来,而且,还特意将话说得不清不楚,不就是为了让她着急吗?还有,这么一番动作,他一贯警醒,哪里会毫无所觉,就由着她处理伤口?不过是因着就是她罢了。
燕崇却是没有挪开目光,仍然将她望着,瞬也不瞬,“能奏效,便是好计。何况,不是你说的吗?我主外,你主内,这算是内宅之事,自然该你处置。”
他竟承认的这般爽快,裴锦箬有些哭笑不得,抬眼瞪了他伤口一眼,“就算如此,也没有必要伤了自己。”
“好让你心疼呀,否则,哪儿有如今的好日子?”燕崇勾了勾唇角,见裴锦箬瞪着她,他有些心虚般垂下头,才又道,“这不是……大概喝得太多了,方才不小心割到的,不是故意……”
裴锦箬张了张嘴,他的酒量,自己还是知道的,能醉到不小心伤到自己,他到底喝了多少?
末了,什么也没有说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