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。”便是转过身,脚步匆匆而去。
红藕愣了愣,总觉得世子爷今日的反应,好是奇怪。
抬起头,却见裴锦箬没有半分异色,她有些惶惶的心,这才慢慢定了下来。
能有什么?这可是世子爷头一个孩子,自然是高兴得傻了。
唯独绿枝,好似知道什么一般,微微叹了一声。
那个红藕以为高兴傻了的燕崇,自出了池月居,便是脸色大变,阴沉着一张脸,哪里有半分喜色?脚下恍若生了风,很快便卷向了外院。
天气慢慢冷起来了,秋天时,庄老收了不少的药材,这两日,正在分门别类地碾切和烘制。
每日都是天亮便一头扎进药房,要等到天黑才会出来,倒头睡一觉,明日再继续。
庄老是个药痴,平日里最喜便是与药为伍,最最喜欢浸染在药香中的时候,谁要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,他一定会翻脸。
偏偏,今日却偏要有人来搅扰他,偏偏还是个总能气得他跳脚,偏还无可奈何的一个。
“你个小兔崽子,你要干什么?我告诉你,我那点儿灵芝可名贵着,若是耽搁了,损失了,我跟你没完。”
燕崇一脚踢开了药房的门,铁青着脸,拽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