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丫头,他虽然管住了自己没有碰,后来还被母亲给处置了,可大嫂也应该知道,这样的事儿,哪个能当真心无芥蒂?我这两日……便是为着这事儿与他不痛快呢。”
“我们家世子爷的脾气大嫂也该知道,总之……这病也就是个由头,倒是让大嫂挂心了,真是对不住。”裴锦箬一脸不好意思。
姜氏目光似是微微一顿,直到裴锦箬往她看来时,她这才干巴巴笑了笑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沉默了片刻,她转头从腰间掏了一只香囊出来,递给裴锦箬道,“这是我之前在净月庵求的平安符,哪怕是没病,也能佑个平安。”
说话间,她一双眼睛将裴锦箬紧紧盯着。
裴锦箬却是面无异色,笑着将那香囊接了过来,赞道,“大嫂的针线活儿还真是精细,不像我的,也难怪我家世子爷常常让我与大嫂亲近,学着大嫂贤良淑德了。”
姜氏的面容僵了僵,“弟妹言重了,不过闺阁里的把戏罢了,哪里能当得什么?那贤良的名声,更不过只是困住人的枷锁罢了。”
语调淡淡,只这最后一句话,却有些意思。
两人又不咸不淡闲话了几句,姜氏便是坐不下去了,说是还要抄写佛经,于是起身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