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淡漠到几近毫无温度地将自己望着。
“人做错了事,总得受到惩罚。蒋溶她存心不正,要害我,要害我肚子里的孩子,我凭什么要帮她求情,我可不是那以德报怨之人。”
“何况……我给过你们机会。我早已警告过她,也提醒过你……你说得对,到了今天这个地步,不只是她一人之过,你也有错。身为长姐,未尽劝诫之责,果真是教妹无方。”
蒋湲完全震惊了,好一会儿,才有些艰涩地道,“夫人之言,蒋湲没有反驳的余地,可是夫人难道当真不怕吗?”
“湲表妹无需在我这儿浪费时间,今日这事,世子爷全权处置,我不会过问。若能平安无事,那是蒋溶的造化,若果真有个好歹,也是她自作孽,与人无尤。莫要再拿什么和善贤良的名声来压我,我不是侯夫人,不在乎这些。”
“对我而言,想动我的孩子,那便是不共戴天,换了谁,都是一样。”
裴锦箬说这一番话时,语调沉冷,没有提高一度,却让人,冷到了骨子里。
没想到,裴锦箬明明什么都看得通透,却还是这般毫不犹豫地拒绝了,蒋湲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抽尽了一般,完全瘫软在地上。
裴锦箬目光从她身上掠过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