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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还是谬赞,我大梁铁骨男儿个个皆是,又何须我等女子学什么真功夫自是娇花软玉,每日里只愁愁穿什么衣服,选什么首饰便好。”裴锦箬笑如春花。
那笑,落在斛律真眼中,只觉得刺眼无比。眼前这个女子,一身艳丽的海棠红,上面用暗色丝线绣着她不认识的花朵,那刺绣精致得很,上面的花草像真的一般。外面披着厚实的火狐大氅,与她身上一般艳丽的红色。斛律真在北狄时,是将这红色穿得最好看的女子。可是今日,一个大梁女子,非但将这红色压住了,还衬得越发的出挑。加上那红润的面色,雪亮的肤色,如云的鸦发,精致的发髻,华贵的首饰,只让斛律真觉得越发的刺眼。
“你们大梁的女子,还真是命好。男人们在外浴血,你们在家中,却这般心安理得”满满的嘲讽,毫不掩饰。
“我方才只是将公主的心声说出,难道,在公主眼中,不正是这般看我等大梁女子的么公主并非我大梁人,又如何知我大梁风骨我大梁男儿浴血沙场,便是为了守家卫国,便是为了与我等女儿家这般恣意闺中的太平安乐。我们能够这般恣意,我大梁男儿的血便没有白流,我大梁的边防便稳如泰山,这些”裴锦箬红唇微弯,低低笑了一声,“公主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