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开始谈起正事,“偷我珠花和将我关起来这样的事经不得推敲,与后面杀人嫁祸的手段可不像一人所为。”
燕崇点了点头,“我估摸着,之前是斛律真的手段,不过是想借着你来与我见一面,或者还想逼着我答应她什么,只是没想到,被别人利用了她的布局,还因此丢了命。”
“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?”裴锦箬挑眉。
燕崇“嗯”了一声,面色沉凝。
两人没有去多想那只黄雀是何许人,因为没有必要,他们心中,不约而同,已浮现同一人的名字,唯一不确定的是,“你说,这是他一人所为,只为了栽赃嫁祸于你,还是与北狄有什么牵连?”
“这个就不好说了,只是,以他思维之缜密,必然不会留下什么破绽。”燕崇双眸沉黯,这一回,棋差一招,搞不好,他真就是在劫难逃了。可是……望向裴锦箬,还有她凸起的小腹,如何能够甘心?
裴锦箬心中未尝不知,“你且安心,我会想办法。”
燕崇略略顿了顿,才牵起嘴角,“绾绾,别太为难自己。”
“怎么?天不怕地不怕的燕二公子认输了?觉得自己没救了,想要引颈就戮?”裴锦箬挑起眉梢。
“自然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