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径自道,“高先生方才所言,我恰巧在门外听见了,惊动侯爷,并非明智之举。”
那高先生愣了愣,没有想到世子夫人从未见过他,方才还在门外,居然对是他说的话,他又是谁都能说出。
他神色间略有些怔然,面上还是不由自主收起了两分轻忽,拱手道,“敢问世子夫人,这是为何?侯爷与世子父子情深,侯爷在朝中故旧众多,有他斡旋,为世子脱罪,便要容易许多。”
“最要紧便是此处了,侯爷在朝中故旧众多,而此事涉及北狄,靖安侯府与北狄中间隔着血仇,侯爷难免有所顾忌,就算侯爷没有顾忌,若是一个不好,却会将整个靖安侯府都拖下水。再者,诸位都是奉世子爷为主,自然会全力施救,可侯爷不同,莫忘了,除了世子爷,侯爷可还有一个儿子。”
裴锦箬容色淡定,“我知,我一介女流,未必让各位信服,事实上,也并非我的决定,我不过只是一个传话人罢了,都是世子爷的意思。”
淡淡的,便是将事情都推到了燕崇头上,她并非没有法子收服这些人,但毕竟要颇费一些周折,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耗在这里。
果然,那些人的表情微乎其微地变了。
面面相觑片刻,那高先生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