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雅姐姐,叶大人应该还在隔壁,姐姐自己过去吧”
季舒雅犹疑着,点头“嗯”了一声,眼看着燕崇将裴锦箬牵走,她又在原处发了会儿呆,这才抱着孩子,举步出了这间雅室,往隔壁而去。
靖安侯府的马车晃晃悠悠从半闲居外驶离,明明暗暗的光线中,燕崇面容铁青,竟是再没了方才在外人面前的沉稳,压低着嗓音,满是焦躁地道,“知道叶准跟我说了什么吗他居然说,我可能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,是前朝皇室遗孤,你说他,是不是疯了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”
“谁不知道我父亲是靖安侯,母亲是永安长公主我若是前朝皇室遗孤,我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我皇舅舅能够放心我,还能那么疼我还有我父亲,我父亲待我如何,我再清楚不过,若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,他会不知道”
“从前我兄长尚在且不说,可我兄长不在之后,我若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儿子,他大可以越过我,请封燕峑为世子,而不是让我继承爵位。”
燕崇这些话似是憋了许久,一股脑倒出,都不带喘气儿的,只是,等他说完,却是觉得有些不对,皱了皱眉,狐疑地望向一直不置一词,神色还有些奇怪的裴锦箬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”
裴锦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