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说话,一双狭长的眸子转而沉黯。
燕崇想了两日,知道那件事他怕还是得尽快查证清楚,否则,叶准怕是也等不及了。
只是,想来想去,他还是不想直接去问靖安侯。
裴锦箬也知道他心中的顾虑,到底是父子情深,也到底是不愿相信。
“你可以去问师父吧?”裴锦箬想了想,提议道。
庄老不是靖安侯的至交吗?而且,不是说庄老这些年,对妇人生产方面甚有研究,裴锦箬大胆猜测,怕是与永安长公主难产而亡有所关联。
以庄老与靖安侯夫妇二人的关系,说不准,他都知道呢?
燕崇想了想,倒是不失为一个办法。于是,点了点头,他师父那儿若能问个清楚自然是最好。
倒是想得不错,却没有想到不太凑巧,他准备去见庄老时,庄老却是出了门,说是去京城近郊访友去了。
裴锦箬和晟哥儿一切安好,他倒是放心得很。
谁知道,庄老这一访友却连着几日未回,燕崇觉得有些不对,派了人去寻,这才知道,庄老竟是数日前,便从他友人处离开返京了。
从他友人处到凤京城,不过就是半日的路程,可是,庄老却花了数日,尚且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