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儿不使劲儿地作,将叶准的祖宗都问候一遍才奇怪。
因而,他现在这样,不只是怪,而且是太怪了。
叶准笑着望向神色带着些许拘谨的庄老,问道,“庄老与轻染见过了吧?”
轻染?何许人也?燕崇眉梢一挑,往庄老看去。
庄老却是抻了抻身子,正襟危坐,拱手朝着叶准深深一拜,“这些年,我全然不知……多谢您照拂她们母女。”庄老的嗓音有些莫名的嘶哑。
叶准却是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,淡笑着应道,“这倒不用谢,本也不是看着庄老的面子照拂萍姨和轻染,这些年,我们相依为命,比起主仆,早已更似亲人。庄老也用不着太过自责,毕竟,这些年,你一直以为,她们母女二人早就不在世上了吧?没有找寻,没有照看,都怪不着你。倒是萍姨,到死时,还惦记着要寻你问个清楚,只一直未能如愿。轻染她有心结,态度必然不会好,倒是让庄老难受了。”
这两人的对话,让燕崇越听越糊涂,也越听越是心悸。
“你们到底在说什么?”
“燕世子可相信,我与庄老,乃是旧识!”叶准笑睐燕崇。
旧识?燕崇更是诧异了,这回,疑虑的目光转而落在了庄老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