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燕崇也一样。
自从晟哥儿出生以来,燕崇不管回家多晚,总会去看看他。若是回家得早,用过晚膳后,父子俩也常会在炕上玩儿上一会儿。更别提裴锦箬了,还是头一回离了这么一整天,就好似心里缺了一块儿似的。
急匆匆赶回靖安侯府,还没进池月居的院门,便听见了里面的哭声。
裴锦箬登时便觉得心口一揪,难受得自己也湿了眼眶。
循着哭声到了晟哥儿暂歇的东次间,正在焦头烂额地哄着晟哥儿的乳娘和一众丫鬟仆妇们,见得两人,连忙行礼。
燕崇一挥手,免了礼,裴锦箬却已是脚步不停,走到乳娘身边,接过了啼哭不止的晟哥儿。
“怎么哭成这样了?可是病了?”燕崇见晟哥儿哭得小脸都胀红了,亦是心疼了,皱眉问道。
乳娘和袁嬷嬷对望了一眼后,乳娘笑着答道,“这倒没有,小公子应该是在找夫人。用完晚膳,天黑后,便哭得越发厉害了些。”
“这么个小人儿就懂这些了?”燕崇很是稀奇。
却见本来还大哭不止的晟哥儿到了裴锦箬怀里,不过拍抚了几下,竟是慢慢不哭了,只是委屈地抽噎着往裴锦箬胸口处钻。
这不争的事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