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鼻子。
仔细看看,此人和刘策一样,一身的锦衣华服将他的气度衬托得高高在上。但和刘策的张扬跋扈截然相反,这个人从头到脚都透出几分淡泊的气息。他的五官生得很好,只是脸苍白,双眼中也不见多少精神。一看就是久病之人。
刘策被他气得半死。想要跳起来骂,可是看看这张脸,他还是作罢了。“算了,看在你病情又加重了的份上,我不和你多计较。”
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他马上又低声咕哝了句:“明明都已经病成这样了,你还不老实点在长安待着,千里迢迢跑来这个穷乡僻壤干什么?”
“如果不是你当初死活要把阮太医带走,我至于这么辛苦的追过来吗?我的病你是知道的,这些年也就只有阮太医的虹针能稍稍缓解一点。”那人听到了,也没打算假装没听到,就慢条斯理的回应他。
刘策撇撇嘴。“胡扯。就算没有阮太医,你也死不了。长安那边名医多着呢,肯定能保住你的命。你非要跑过来,根本就是在府上待得无聊了,所以跑出来找点乐子!”
“你要这么说的话也没错。一天到晚躺在床上,被逼着喝那些苦药,母亲还动不动就在跟前哭哭啼啼的,实在很烦人。这次能出来走走,还是多亏了你把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