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笑了起来,露出一口白牙:“你的意思是先去捉拿反贼?”
赵学徳点头如捣蒜一般:“正是正是。此事关乎朝廷,关乎社稷安危,也是你我臣子为皇上尽忠效力,若真将反贼缉拿,贤婿之功不啻于平倭寇流匪之乱呐!”
林锦楼微微笑道: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脸色骤然一沉,冷笑道:“如今已到这个地步,你还叫我‘贤婿’?你是有脸叫,我却没脸应了。”用手点指郝卿道:“你女婿多得很,地上不就趴着一个?”
赵学徳羞得老脸通红,羞中又带了怒,暗恨道:“小子忒不识抬举,若不是我透露消息,你岂能得这样立功的机会?”不上不下站在那里,不知这话该如何接。
林锦楼冷冷道:“天大的功劳也比不得头上一顶绿帽子压人,今日这件事不说出个子丑寅卯不算完。”说着走到郝卿跟前,郝卿栽歪在地上,身子蜷成一团。林锦楼里将他口中的破布拿掉,踩了踩他的脸,淡淡道:“说说罢,是怎么跟这贱人认识的,搅在一起多久了?”
不等郝卿说话,赵刚便走上前,陪着笑道:“妹夫别恼,此事只怕有蹊跷,我妹妹只怕是让人拐带强奸的,否则就算她有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做这等事。”说着扭头向赵月婵挤眉弄眼使眼色,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