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主人,将主子丢在一旁不管死活,你还有没有良心!”
卉儿站了起来,往前走几步,指着曹丽环鼻尖,扬声道:“我没有良心?曹丽环,你摸摸你自个儿有没有良心!我好歹伺候你一场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我已经快二十岁了,家里好容易给我相中一门亲,虽不是上好人家,也是有些产业的农户,来找你求恩典,你偏左挡右推,悄悄背着我们到男方家里回绝了亲事,把我灌醉了献给韩耀祖那老东西糟践!只为了拢住那老东西的心好往家里捞实惠。曹丽环,我恨你恨到骨子里,日日夜夜想嚼了你的肉解恨!”
曹丽环一惊,强辩道:“我自然是为了你好,当初韩耀祖还同我说,想纳你做妾,韩耀祖乃堂堂的知县老爷,做他的妾不比当农人妻强百倍……”
卉儿尖叫道:“放屁!他家那母夜叉岂是好相与的,韩耀祖千好万好,你为何不去给她作妾?他一个糟老头子,我见了他只有恶心!”卉儿尖叫两声,往后挪了挪,胸口快速起伏,与曹丽环二人就这般虎视眈眈的对望着。
此时思巧端了茶和糕饼果子进来,又轻手轻脚的退下了。
卉儿揉了揉胸脯,定了定神,往后退两步又坐了下来,将茗碗端起来喝了一口。复又往曹丽环看过来,脸上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