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,迈步就往门里入,口中道:“我不信这个邪,让我和那小妇儿做一回,她才知道轻重!”
一语未了。春菱已顶门走了出来。冷笑道:“哟。大清早的,谁火气那么大,竟要往屋里头闯,早些年主子立的规矩想必是不知道了,若不经主人答应,小妾奴婢一概不得踏正房半步,昨儿个也不知谁因这事吃了大爷的排头,还不长记性怎的?”
鸾儿登时涨红了脸。指着春菱道:“好没规矩的奴才,你跟谁说话呢!”
春菱插腰冷笑道:“跟谁说话?我跟奴才种子说话,莫非你不是?刚挣上个姑娘,连姨奶奶还不是呢,也没比我们强些,就拿自己当正经主子,连规矩都不放在眼里了,一口一个‘奴才’喊着,别教我替你害臊了!”
春菱本就是牙尖嘴利之辈,鸾儿不由攥紧双拳。欲张口理论,可想了想。春菱说的话全在理上,她有不是十分会分辩之辈,一时目瞪口呆,脸色紫涨。
汀兰连忙去拽鸾儿,口中道:“好了好了,本就没甚大不了的,都去我房里喝茶罢。”
鸾儿奋力甩开汀兰手臂,汀兰又拽了几回,也被鸾儿甩开了,指着春菱冷笑道:“好你个奴才,这事咱们俩没完!”
春菱冷笑道:“即便你将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