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锦楼上前一步,一把便捏了香兰的脖子,将她提起,咬着牙道:“好,好,好,不识抬举的贱人,你可真对得起我!”
香兰好像一只瘦弱的猫儿,头目晕眩,无力的挣扎两下,只觉不能呼吸,难过已极,意识也渐渐远了。她觉着自己快要死了,其实一口气不来,死也是个解脱,只是她爹娘该怎么办呢?
此时小丫头画扇端了茶进来,见林锦楼抓着香兰,尖叫一声,手里的托盘掉在地上,茶碗“噼里啪啦”摔个稀巴烂。薛氏寻声跑来,往屋内一望便吓个半死,叫道:“大爷手下留情哇!”便冲进去,跪在林锦楼脚边拽着袍子哭道:“大爷开恩罢!饶了兰姐儿罢!”一边说一边咚咚磕头。
香兰只觉脖上一松,整个人便瘫软在地上,撞歪了一张椅子。
薛氏扑到香兰身上哭道:“兰姐儿,兰姐儿,你怎样了?”
香兰连连咳嗽,眼前金星直冒,喘得说不出话,喉咙火辣辣刺痛。
林锦楼阴冷的看了她一会儿,慢慢走过去,冷酷道:“爷是待你太好了,让你连自个儿的身份都不清楚,今儿个让你长记性,赶明儿个倘若再来一出,可就别怪爷当真弄死你。”
薛氏还抱着香兰低声啼哭,陈万全听见响动已从堂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