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秧子们害的。”
吴妈妈道:“太太说的是,许是赵氏被休,心怀怨恨。临走时故意留下来的也未可知。”
秦氏阖上双目,吴妈妈在一旁垂着手一声都不敢吭。半晌,秦氏方才睁开双眼道:“不对。赵氏都走了多久了,跟她陪嫁过来的下人早就都打发回去,一个都不剩,这裹着符的白布还是干净的,显见是近来新的,定是知春馆里有人作怪。”
吴妈妈道:“许是知春馆里的丫头婆子们,哪个挨了主子的打骂便记恨在心里,便黑了心诅咒。”
秦氏道:“就怕有这等藏了奸的奴才在身边儿,瞅准了时机便出来下绊子害人。作耗主子,用这样的符心思忒歹毒了,定要把他揪出来不可!”
虽说秦氏素来妥帖精明,但事关长子安危,难免关心则乱,起身便要去知春馆,吴妈妈好歹拉住,又将秦氏的心腹韩妈妈唤进来,将此事说了。韩妈妈便道:“太太快别生气。今日刚祭了祖,老太爷、老太太累了半日都要睡了,闹得鸡飞狗跳,只怕他们歇不好。听说了也添堵心。不如咱们悄悄的去,把这事跟大爷说了,好好商量。从长计议。”
秦氏冷笑道:“有道是‘秀才造反三年不成’,这事商量多了反倒泄露风声。让小鬼儿们都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