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,后来悄悄使人去问芝草,才知她那天还是把那锦囊扔到香兰屋里去了……”这番话说得真真假假,反正芝草已死,紫黛便将污迹推了个干净。
她说着音量渐高,声嘶力竭道:“大爷!大爷您想想,原是扔香兰房里的锦囊,怎会到了鹦哥手里?那锦囊定藏了要人命的符咒蛊毒一类东西哇!香兰定是发觉了,只不过画眉已经家去,大爷房里还剩个鹦哥,她明面上同鹦哥交好,却暗地里借刀杀人用那锦囊去害她,竟然一丝容人的量都没有,连累这么些人没了命,简直是蛇蝎一样的心肠!枉费鹦哥白认了她一场……”紫黛说完又呜呜哭了起来,她确实瞧见鹦哥烧掉的衣裳里有那个锦囊,因锦囊做得精美,她一眼就认了出来,当时便大吃一惊,心里存了疑,紧接着知春馆里开始死人,紫黛心里发慌,跑去同韩妈妈说了此事。姨甥二人均觉着是画眉藏了个歹毒的符咒要害香兰,香兰将计就计反害死鹦哥。
“怎么说鹦哥都有过大爷的骨肉,纵然她命里没那么大福承受,那孩子没保住。香兰让大爷独宠了这么些日子,连个蛋还没孵出来,甭瞧着她一脸清高,她心里头能不急么?有道是‘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’哇,大爷那性子,今儿个朝东,明儿个朝西,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把她扔脖子后头,况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