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口中道:“我也接着他的帖子了,正想同你商量,既如此,下回咱们便应一次,只谈风月,不聊旁的。”
香兰见床头摆着珐琅粉彩壶,伸手一摸,壶身还是温的,便轻手轻脚取了放在一旁的同套茶杯,倒了半杯,一口气灌了。又倒了半杯。刚要喝。便听袁绍仁调笑道:“好了,不说这个……我说鹰扬,你脸怎么了?让谁挠了?”
“放屁,我这是跟人比试的时候蹭的。”
“嘿嘿,蒙谁呢,昨儿个还没有,今儿就挂彩了,再说哪个大老爷们留这么长指甲。又不是兔儿爷。说罢,是哪个小妞儿抓的?铁定不是勾栏里的,那些姐儿恨不得把你供起来……难不成是你房里那位给挠的?瞧不出文文静静的竟是个爆脾气,你欺负人家啦?”
“去去去,边儿呆着去,都告诉你了是比试时候蹭的,爱信不信。”
“哟,还急眼了,我这也是关照你,好心当成驴肝肺。你说你这个脾气。改改罢,啊。谁他妈愿意天天跟个炮仗一块儿过……我说你怎么今儿个特特把我请家来呢,敢情是这张脸见不了人。”
“嘶,我说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啊!”
“行行行,不说了不说了。走罢,外头练练去,好几日筋骨没疏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