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省得她不知自己斤两。”
香兰笑着摇了摇头,把面前的碟子往小鹃手边推了推,道:“她这样的性子,敲打反倒让她心里怨恨更大,愈发坏事了。有些事并非疾言厉色就完事大吉,倘若真如此,反倒简单了。”心中怅然想道:“小鹃和春菱是最早同我共患难的,情分非同寻常。春菱挣命往上的心我明白,只是她性如炭火,又爱挑剔吵嘴,如今我在府里看似风光,实则艰难,我身边器重的人,出去就是我的脸,她行事有差池,我便更难了。索性多给她赏赐,再看她一时,只怕她因此记恨了我。”
小鹃道:“奶奶顾虑我们都明白的,春菱不光挑事,还爱搬弄人是非,不成就把她赶出去,奶奶身边还愁人用么,灵清又有眼色活计又巧,灵素厚道,雪凝虽说是个墙头草,可写写算算不在话下,怎么就容她张狂。”
香兰道:“她到底与我有恩,好处我都记在心里,倘若不念旧情,未免让人寒心,也不是我的本意了。这事我自有分寸,日后你也远着她,真闹僵起来,谁脸上都不好看。”
小鹃应下了,回去将此事跟画扇说了,偏巧小方儿也在,前因后果看个明白清楚,回去同跟林东绣、韩妈妈及夏姑姑当成玩笑话说起来。
韩妈妈道:“春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