桩事情一出,让她心境不再如原先那般悠然自得,恐怕自此便要在内宅里斗法算计,让人无端生厌。
姜母摸了摸姜曦云的头,良久方道:“好孩子。起来罢。你天性淳厚。人又聪明,将来的福气大着呢。”
姜曦云红着脸,扭着手指,道:“祖母当真不怪我这样算计?”
姜母靠在炕头的妆花靠枕上,长长出了一口气,半合着眼,淡淡道:“算计?你这也能叫算计?腌臜肮脏的有得是,只怕这林家上下也干净不了。否则林锦楼这把年岁,为何膝下无子?”
姜曦云已是精疲力尽,心思黯淡,沮丧道:“是了,终其一生,只怕也不能一劳永逸,女人总是苦的......还是做姑娘时快乐些。”
姜母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:“一劳永逸?如今你所做岂不就是一劳永逸?”
姜曦云不解,抬头看着姜母:“林锦楼既然爱陈香兰,便让他宠去,横竖也私不出个孩子。女人嫁了人,子嗣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。日后你在林家站得住脚便罢。若站不住,再去买个懂风情会琴棋书画的女子来,别让那人生育便是了,也分一分陈香兰的宠。陈香兰生不出,怕失宠日后日子难捱,必然要讨好你,你便左右逢源了。”
姜曦云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