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谁都没有吭声。
安荞也只是在上房安静下来以后探头看了一眼,见上房门口那里没了人,才确定是散了会。尽管有些疑惑,却没有心思却理会,对安荞来说,这一整天的心情,那就跟坐过山车似的,摸着脚底板的窟窿,心头是满满的余悸。
再一次觉得,老安家是真的不能待了。
可不待在老安家又能去哪?要是自己一个人,去到哪都饿不死,说不准还能混得风生水起。可带着一残一弱,要顾及的东西太多,自身又没有多少武力,还真的没有多少把握。
想着想着,安荞就睡了去。
睡着以后的安荞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,梦里头她被九根锁链洞穿身体,悬挂在雷井之上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地被雷劈着。
无法挣扎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那种感觉实在太过*,以至于安荞从极端痛苦中醒来后呆滞了大半个时辰都没有缓过劲来。安荞总结了一下自己的前半生,发现这前世生遇见过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是做了这场噩梦,有着这个噩梦打底,突然就觉得自己可以无所畏惧,哪怕是见了鬼也能跟鬼打招呼了。
一直发呆的安荞忘记给杨氏解开睡眠针,以至于杨氏一觉睡到日上竿头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