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嘴里头嘀咕着闺女吃亏了。
心里头却琢磨着,是不是该把俩人的婚事给办了。
只是想到婚事,杨氏又皱起了眉头,直到现在也只知道顾惜之的名字,而顾惜之家里头的情况,却不得而知。
是时候问了一下了,要是没问题就把婚事给办了。
外头都传出来不少闲话,等这俩孩子成了亲,这些闲话自然就会消了。
突然又想起还在山上的杨青,不免就有些担心,可大晚上的杨氏也不敢一个人出门,想着白天的时候去看看,又或者明天晚上让人陪着一块去。
今晚肯定是不行了,都喝醉了三个了。
一夜无话。
白天的时候安荞去了一趟二爷爷家,余氏的情况倒还行,说是把药服下以后好了许多。只是一个个表情古怪,都欲言又止的样子,安荞以为是看到她用针的原因,就没有去理会太多。
到了晚上,杨氏就央求着安荞带她去山洞里头看看,去的时候给带了不少吃的东西。
杨青的情况还不错,这得归于杨青本就是个练武之人,要换作是平常之人,哪经得起如此颠簸。杨氏对杨青的同情让人生疑,只是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好怀疑的,便认为是杨氏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