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了几次,到底是没舍得扔掉,又放回怀里头去。
至于那所谓的父亲,顾惜之没打算去说,反正就算是说了也不会在意。
只是走了一会儿,又再犹豫,原地想了想,觉得还是自己回成安府一趟比较好。不看一眼怎么也不死心,不相信自己作为她唯一的儿子,她会一点都不在意。
安荞走的时候并没有表面上的那般平静,心脏一直在怦怦直跳,好几次都以为要跳出胸口外。现在的她反而有些迷茫,不知顾惜之究竟是几个意思,是真心喜欢她,想要与她成亲,还是别有所图。
而自己又有什么好让丑男人图谋的?
死胖子一个,医术高低不明确,有什么好图谋的?
无论怎么想,她都有些想不通,快到家里头的时候就狠狠地拍了拍脑袋,想不通就不去想了。
日久见人心,堂堂一大黑医,还不至于输不起。
不就成亲?谁怕谁?敢骗她,给来百个泰山压顶。
回到屋里的时候,杨氏果然坐在屋子里等着,累了整天早就犯了困,脑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头,显然坐着睡着了。
安荞伸手摸了摸衣服,确定是干的,就没打算再换,走到桌子那里戳了戳杨氏,又伸手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