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。到最后发泄出去时,皮肤兀自通红,却隐隐透出青色来,体温越来越冷,只有出的气,没有进的气了。
杰罗姆嗷嗷叫着,将凶器深深顶入深处,腰背肌肉阵阵抽搐,良久方拔了出来,还用手把着,抖了两抖,极其舒畅地出了口长气,提起了自己的裤子,返身走出门去。
到了门槛边,情绪就已稳定,回头道:
“寨中规矩不可费了,将他们四人头颅砍下,用竹竿插了,在四处示众,以作警醒!”
说罢也不理这些手下,孤身大步走去,直走出二三十步,却禁不住佝偻下身子,散发出无数的凄凉悲哀来。
乌彪是不明白,人愈到上位,就愈是离不开权力和名声,需求和欲望也是愈大。他自己何尝不是如此,到了这个关头,想的除了兄弟情分之外,也已多了名声的考量嘛?
杰罗姆十年前给他断后时肯定是他的兄弟;五年前为他挡刀时,黄蜂寨还是个中等寨子,或许还是他的兄弟;但如今尝到了大寨头领的滋味,自然却是切身利益、甚至寨中的规矩都要比他这个所谓生死与共的兄弟更为重要了。
他乌彪不懂,偏偏还要讲情讲义,首鼠两端,所以就只有死!
有人也不懂,但他们留在杰罗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