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我的任务是辅助,而不是暗杀。”
说罢摸出一把匕首,“噗”的一记插入自己的右边大腿,然后竖着拉开一个口子,从里面挑出一个银质的小令牌来,递给了苏明海。
这枚令牌,只有食指第一节一般大小,做工却极为精致,纹理繁复,中间以阳文雕了一个“赵”字。上面甚至已经有些氧化发黑,显然是早就埋在皮肉里面的。苏明海当然没有见过赵家暗间的令牌,但赵弘之身上的标记却是见过的,也知道一些贵族文饰的难以复制之处,这枚令牌上面的这些地方,和赵弘之身上见到的样式倒也吻合。
当然,即使没有这点,苏明海此刻也会信上七八分——毕竟没有人在十多年前就会想到这一天,预先会在皮肉里埋这么一枚东西的。想到这里,却轮到了苏明海苦笑:这加文明显是耍赖,不等苏明海核实,就先将自己腿上拉了一个口子。等若就是说,我受伤了,你要杀这孩子,我可没力气和你打斗。你要不怕丢脸,就先来欺压欺压我这个受伤的人,再杀了这个孩子……
不过这孩子现在完全还不懂事,倒也不是不能留着……苏明海想到这里,故意瞟了他怀中的婴儿一眼道:“好吧,反正刘鸣桐已经死了,这孩子这么小,我也下不去手,你把他抱回去好生将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