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又能如何?她们家中并无多少势力,在樊府之内,份属私产。不要说外面乱兵纵横,就是真活下命来,也要获罪,成为营妓寮娼一流,还不如死了干净。樊振良见此人年纪虽小,见识却高,点头哈哈大笑道:“小叶儿能如此,吾怀甚慰啊!”
说罢携了夫人的手,将周围堆积的柴草一一点燃,三人相依相伴,迈步走进了书房之内……
那五十来个亲兵护着樊家二个少爷,一路躲得过就躲,躲不过就杀。他们皆是军中精英,基本上倒是有惊无险,慢慢挨到了南门附近。但这等结阵冲突的顽抗,极为注目,不久就被团团围住,困在城墙根下。那将军见部下战死了十余人,其余的也即将力尽,无力再战,大步走出道:“樊大人公子在此!叫你们长官过来说话!”
战场双方虽然出手无情,却和寻仇灭门不同,包围的士兵见里面有新碧郡郡守的儿子,一时皆犹豫不决,但人墙却站得更为密集。七嘴八舌之下,场面也显得混乱起来。
此时城头上忽然有一个声音传来:“樊大人公子在此,那樊大人现在如何了?”
这一个声音不高不低,却偏偏压过了场中数百包围兵丁的喧闹之声,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。这些士兵立刻沉寂下来,场中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