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我现在就去南天门跪着,跪到我们大婚之日,可好?”
我忙拉着他,“回来!可别打草惊蛇。”
“那你说说,要怎样才消气?”容忌一边将我带入寝殿内,一边拿出金创药,倒在我手指上。
卧榻之上锁链,锁妖绳胡乱缠在一起,我坐在边上,我倒是有些好奇,如果我不去百花宫,解不了魔蛊阵,容忌会怎么做。
“天鹅颈仙娥说,再过半个月,你就会彻底沦为傀儡,难道之前你就没想过对策?”
容忌浅笑,“小白蛇即是蛊心,之前一直在我体内,只要我杀了它,魔蛊阵不攻自破。但它还有用处,暂不能死。方才你解了阵法,布阵者被反噬,它爬出体外,去入侵布阵者身体了。”
“你故意留着它,是为迷惑他们?”我虽有点惊讶,但转念一想,他向善于谋略,早有防备也是在情理之中。
容忌颔首,“这段时间,我一直在思索,顾桓的残魄明明被锁在忘川河底,倘若文曲星官戒备森严,他的残魄根本没可能和鬼见愁合二为一。”
“大师兄有意助顾桓成魔?”
容忌小声应着,“不仅如此。他将绿莺安插在你身边,恐怕一开始就心怀不轨。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