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。”容忌转身,随追风而去。
我这才松了口气,身体因为紧张,已经汗涔涔一片。
没料到,容忌又辗转回了房间,一脚踹开了柜门。
我抱紧了自己的身体,哭丧着脸已经想好求饶的说辞。
所幸,他只踹开了一扇柜门,我刚好藏在另一扇柜门后,勉强躲过。
待他走远,我蔫蔫地从柜门中走出来,捂着胸口,喘着大气,“真够呛啊!”
醉清也从浴桶中爬出,涂得面目全非的小脸仍能看出她惊魂未定,“且歌姐姐,殿下好凶哦!他平日会打你吗?”
我还未开口,醉清就呜呜抽泣着,“看他凶神恶煞的样子,且歌姐姐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!”
弱水汘从床下艰难爬出,脸上挂着劫后余生的兴奋,“容公子真是太霸道了!如果你不喜欢,留给我呀!”
“你想得美!”我啐了他一口,趁着容忌赶往衙门的当口,蒙着脸除了客栈,往裁缝店奔去。
换上男装,粘上一绺胡子,再加上浩海折扇的掩护,我这又大摇大摆地上了街。
醉清一脸担忧地跟在我身后,问道,“会不会太招摇了些?”
“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