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屋外有人又喊又闹,渐入佳境后,也就无所谓与天齐在说什么了。
“容忌,你轻点…”
“嗯?”
虽然我小腹上的伤疤好了许久,但他总不自觉地将手搁在我小腹之上,我稍有不适,他就以为我又牵扯到伤口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容忌撑起手肘,盯着我端详了一会儿,喃喃自语道,“我看你很舒服啊,为什么要轻点?”
我被他一问,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可能是习惯了,一紧张就想叫他轻点。
我将头埋入他的胸口,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灼热的胸膛上,“你怎么这么多问题!我不喊你轻点,难道要叫你重点?我是女孩子呀,细皮嫩肉脸皮薄!”
容忌胸腔剧烈震颤着,脸上笑意更甚,“歌儿说的是,是我思虑不周。”
等到屋外蝉鸣顿起,与天齐一口老血喷溅在门上,砰然倒地。
听到动静,我以为与天齐惨遭不测,执意起身,披上衣物,走出了茅草屋。
容忌紧随其后,将我打横抱起,为我穿上鞋子,“夜里天凉,不穿鞋小心染了风寒。”
与天齐又一口血从嘴角溢出,“兄弟,你清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