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浮尸躯壳钻出,费劲地游到岸边,奄奄一息地躺在容忌脚边。
    斗姆元君浑身散发着尸臭味,我捂着口鼻,胃里翻江倒海。容忌本身洁癖深重,闻此味脸色也不太好。
    好在斗姆元君并非是在向我们求救,她是朝着风尘仆仆赶来的父君求救。
    父君瞥了她一眼,始终没敢碰她,而是又将她踹入河中,等河水洗净她的身体,父君这才蹲下身将她捞上了岸。
    “怎么受伤的?”父君看了一眼斗姆元君的腹部,将手放置在她的伤口处,替她疗着伤。
    “诅咒!诅咒要毁了这所有的一切。”斗姆元君有些魔怔地呢喃着。
    父君并不信斗姆元君所言,“这只是凡间一场不大不小的瘟疫,死去的人还能再入轮回。六界依然井然有序地运转着,你别胡思乱想了。”
    “不,百里哥哥!你不明白,我看到了诅咒本身!它化作一个稚童,差点要了我的命,我在他面前,半分神力都用不了!”斗姆元君如是说着。
    父君沉吟片刻,缓缓开口,“即便真有,也只能是。”
    斗姆元君气急,撇下父君再度进城,“等我将那稚童抓到你面前,看你信是不信!”
    我看父君飞离,并不打算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