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意去看,但总会不由自主地去观察人的喉结。
    这些,我自然不能同容忌讲,免得他又开始吃醋。
    我在他的喉结处写了“吾心甚喜”四个字,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你已经是我最得意的画作了!”
    悄悄放下笔,我猫着腰往书房外溜去,“累了累了,我要回去睡觉。”
    他站在原地,用九节鞭将我又勾回了他怀中。他挑着英气好看的眉,询问着我,“你若不想画,换我画你?”
    我摇摇头,“还是我画你吧!”
    我硬着头皮,拿起画笔,学着他方才的样子,用笔端挑开他的扣子。
    “一颗,两颗,三颗……”
    我慢慢地数着,总想着拖延时间。也许下一刻,就有人来找容忌了呢!
    可直到我将他的上衣全部褪去,也没等到敢在此时找容忌的勇士。
    “啧啧啧,我们容忌的身体真是美好!”我拍着马屁,戳着他十分坚硬的胸膛说着,“这么好看的胸画什么都觉不妥。”
    想了半天,我终于提起笔,在他胸上提了“已阅”两个大字。
    容忌黑了脸,但因为他脸颊上那两坨红云,也不觉得那么瘆人了。
    接着,我又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