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竟显出几分可爱。
“容忌,是铁手非要拽我进来的……”我无力地辩驳着。
铁手和将士们恍然大悟,这才意识到我和容忌可能互换了身体。
这群混蛋,为了自保,变脸真够迅速!
他们一个个捂着自己的身体,像被我轻薄了一般,装出一副满脸委屈又不敢作声的样子。
“出来!”容忌气急,但在众人面前并未发作,只闷闷地甩下两个字,兀自出了澡堂。
等回了且试天下,他关了门,撸起袖子朝我走来,“自己说,该怎么罚?”
我伸出手,将手心朝上,“师父小时候罚我和师兄,都只打手心的。”
容忌瞥了眼我的手心,只轻轻摸了摸,“真该死!就是料定我舍不得教训你,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我的底线?”
我心里是存了几分侥幸,但脸上依旧一副认真受教的模样。
“给我好好待在屋里,面壁思过!”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朝着书房走去。
我思忖着,在屋里面壁思过他也见不到,于是跟在他后头,笔直地站在书房的窗口,一动不动。
他低头批阅着奏折,对我视而不见。
我站了大半晌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