泣?一整夜!莫不是我?
我心虚地很,思忖着下了早朝入容忌的梦境一探究竟。
清霜继而问道,王,身体可还吃得消?
吃得消吃得消!昨夜哭声不是本王的,是东临王的!我连连将锅甩至东临王身上,没错,就是这样!他因本王不理会他,暗自垂泪,哭了一夜,嗓子都哑了,娘儿们一样!
是,王说的是。
清霜和清羽连连应着,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分明是不信我所言。
刚入朝堂,我就见芷柔身着麻衣,跪伏在大殿之下。
我淡淡扫过她面前血书,总觉她可笑至极。
她和扉烟虽为姐妹,但并无多少情谊。如今扉烟身死,她却做出这般情深意重的样子,还以血书要挟我,让我还扉烟一个公道,委实荒谬!
我在高位上坐定,这才命人将芷柔面前血书取至跟前。
芷柔以头抢地,声音极其凄婉,我妹妹扉烟蒙冤至死,不可谓不凄惨,请王为妹妹主持公道。
我置若罔闻,缓缓地从清霜手中接过血书,低低感叹道,大将军竟如此奢侈!
兰陵原就舍不得芷柔一人跪在殿下备受苛责,又听我将话题引至他身上,心生不悦,朗声答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