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凉凉的唇覆在我灼热的眼皮上,使得我快速镇定下来。
停顿片刻,他继而又开始自我检讨,“是我不好,明知你会担忧,还故意跑来雅香阁气你。不过那些女子我一个都不认识,也没看清脸,全是因为想看你吃醋,才放任她们一直坐我身侧。”
雅香阁内,文人墨客比比皆是,其间不乏有朝廷官员。
他们一见我,便全是劈头盖脸的指责,“王,你是我们北璃的信仰啊!你如此同东临王卿卿我我,成何体统?”
“不想活了?”我从容忌怀中退出,敛着眼底的情绪,冷冷地扫视着他们。
“微臣罪该万死,但忠言逆耳,臣不得不说!”
我身前,瞬间跪伏着数名官员,其中一正义凛然的官员直言不讳,皱巴巴的手指着容忌,声音因激动而剧烈颤抖,“东临王今日动手暴打南羌王皇甫逸,还将人悬挂在城门之上,着实不妥。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我们北璃欲同南羌交恶,后果不堪设想。王,你睁开眼看看身边男子,空有一副好皮囊,但皮囊之下暗藏祸心,亲近不得啊!”
“怎么回事?”
我疑惑地问着身侧的容忌,即便清霜说过,有莽汉冲撞了容忌,结果被他暴打了一顿悬于城门,但我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