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关系匪浅,兴许早就成了容亲王的通房小妾。若当真如此,圣上的颜面何在?
那位嬷嬷声音并不算小,起码站在两米开外的我都能听清她的耳鬓私语。
同我长相相差无几?
想不到且舞竟存了如此歹毒的心思,非将我置之死地不可!
不过,我与容忌之间清清白白,再加之我已然确定天弋口中所说的破庙一事纯属瞎扯,因而我并未有分毫的心虚,反倒十分坦荡地迎上掌事嬷嬷狐疑的目光。
掌事嬷嬷审慎言之,桂嬷嬷,李嬷嬷,验验她!
她话音刚落,桂嬷嬷就拿着冗长的细针,利索地挑破我的指尖。
李嬷嬷连连端上盛着清水的陶碗,承接着我指尖殷红的鲜血。
血溶于水,在水中若烟花般瑰丽绽放。
我不明所以地盯着碗中血水,抬眸便见掌事嬷嬷阴沉至极的脸色,便知大事不妙。
你好大的胆子!连老身都差点被你糊弄过去!掌事嬷嬷厉声呵斥着我。
嬷嬷,你们确定这样验身准确无误?我不甘心地询问着掌事嬷嬷,虽然失了大部分记忆,但我总觉自己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。
掌事嬷嬷显然不愿听我多言,她摆了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