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兴许一个冲动就将你送上山顶献祭。祖师爷原身为狂蟒,对于送上门的猎物,从来都是一一笑纳了的。”
我竟忘了灵山山顶之上,还有一个似乎比天弋更难对付的冷夜!
天弋双眉舒展,颇为愉悦地说道,“女施主,心里话道来听听!”
“你当真是我见过的最可恶的人!比起我那腌臜龌龊的二堂姐,更让人厌恶!我恨不得将你剥皮抽筋挫骨扬灰!”
我原想说些好听的,以换取一线生机。但对上他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眸,心里怒意陡然飙升,甚至生出了同归于尽的念头。
多年之后,我才觉现在的自己有多么不成熟。
天弋本就是渣滓,而我,却因一时的怒气,差点放弃容忌,放弃小乖,放弃自己曾紧握在手中的幸福。
“贫僧当真有你说得这么不堪?”天弋眉头微蹙,眼里闪过一丝受伤。
“没有。我在说反话。”我很没骨气地矢口否认着。
天弋瘪着嘴,五官又拧在一块,“本来今天高高兴兴,女施主为何又要恶语中伤贫僧?”
“别再逢场作戏了,你并不脆弱的。”对于做作至极的天弋,我只觉愈发反胃。
天弋闻言,旋即收起不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