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地,如遭雷劈,嘴中念念有词,大半天回不过神。
待我将寝宫里里外外扫荡数遍,这才确定容忌并未躲藏于寝宫之中。
我怒气腾腾地行至追风面前,急问道,“他究竟去哪了?”
“王不让问,只说最快四十九日便能回来。”追风如是答着,多一个字都不肯说。
四十九日?
肉肉方才说过,闯过第四关古战场大体需要四十九日,难不成,容忌也入了第四关古战场?
我压下心中的疑惑,继而又询问着追风,“容忌可有说过最慢多久能回?”
“三年。”
三年?
这混球倒是够狠!我这才半日不见他,思念已成疾。
若是三年见不到他,岂不是要病入膏肓了!
我颓丧地坐在门槛上,唉声叹气地掏出袖中昆仑镜,以水袖反复擦拭着蒙了层灰的镜面,只得将希望寄托于这面时常失灵的神镜上了!
原以为,昆仑镜当如往常一般黢黑一片。
不料,镜面银光一闪,“极乐门”三字再度映入眼帘。
容忌果真入了古战场?
我轻晃着镜面,揉了揉眼再度看向昆仑镜面。谁知,这不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