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我面露喜色,殷切追问着徐娘,“徐姐姐可知,神君那件稀罕玩意儿藏于何处?”
“唷,这我哪里知道啊!不过,那么宝贝的东西,应当藏于极乐宫中吧。你若有幸得神君垂爱,待入住极乐宫之时,自然得见那件稀世珍宝。”徐娘说完,再度掩唇窃笑。
在她看来,入住极乐宫便意味着至高无上的荣耀。
可在我眼里,极乐宫跟茅坑并无本质区别,神君和粪土也没什么差别,一样惹人嫌。
将徐娘送走之后,我盘腿坐于卧榻之上,聚气凝神,以治愈术替自己疗着伤。
鼻间,一股淡淡的清茶味挥之不散,并不难闻。
但神君举杯泼我一脸茶水的动作却镌刻在我脑海中,挥之不去。以致于多年之后,每每想起今日,我还忿忿不平地潜入梦境,将神君吊于极乐宫不甚牢固的门楣之上,反反复复地鞭笞着他。
吱呀——
待我调息完毕,稍稍松懈了一口气,华清又探头探脑地入了屋,笑意炎炎地朝我走来。
“且歌姑娘,你可算是熬出头了!”华清面带喜色,大咧咧地上了榻,同我共枕而卧。
“成日提心吊胆的,哪有什么出头之日。”我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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