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局促,“歌儿,朕绝非诚心骗你。朕只是怕你不愿见朕,故而以一身黑衣掩去真容。”
我置若罔闻,全神贯注地撕开他肩上的布帛,替他清理着伤口,“忍着点,我要拔箭了。”
祁汜微微颔首,紧咬牙关,在我拔箭过程中,硬是一声不吭。若不是见他额上细密的汗珠频频滑落,我差点怀疑他感知不到疼痛。
见他面色愈发苍白,我的动作亦更加轻柔,并时不时观察着他的脸色,深怕触到他的痛处。
“歌儿,你替朕疗伤之时,眼里心里装的全是朕,朕心甚喜。”祁汜不自主地扬起唇角,兀自发笑。
“油嘴滑舌。”
祁汜讪讪笑道,“还在生朕的气?朕并非故意戏弄你,只是你生气的模样委实可爱,使得朕情不自禁地想逗你。”
他此话一出,我又忆起自己曾嗅过他的亵裤,一阵羞恼,手中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。
祁汜吃痛闷哼,“轻点!朕错了还不行吗?”
“真没见过你这么奇怪的人,竟以亵裤蒙面,就不怕传出去贻笑大方?”我小声咕哝着,对于自己曾犯下的蠢事耿耿于怀。
“朕随口一说,你就真信了?”祁汜吃吃一笑,“看起来挺机敏一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