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是朕不好。前几日,朕原本想抽空向你解释清楚,但你一直躲着朕,使得朕总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将话说明白。后来,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公然宣布休夫,给了朕无限的希望,朕自然不愿在那当口说出真相。”
待祁汜扬长而去,我扫了一眼依旧躺在榻上假寐的容忌,他亦睁开了眼眸定定地望着我。
我冷不防地将案几上的茶水朝他脸上泼去,“狗东西,下次再嫌我脏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容忌默默拭去面上的茶水,沉声附和道,“泼得好。”
“几日后的宫宴,不如就由你来领舞吧。”我心结已解,心情大好,遂满心满意只想着捉弄容忌,让他也体味体味被欺凌的滋味。
容忌默默汗颜,“我这辈子绝不可能做这种事,绝不可能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强逼。明儿个一早,我就去征收美貌王夫。”
说完,我又从屋顶上的破洞腾空而起,乘着劲风哼着小曲儿回了北璃王宫。
脑海中,黑盒子放声大笑,“宿主,你这哼的是什么玩意儿?叽叽哇哇的,活像个傻不愣登的小哑巴。本大王的头早晚要被你笑掉。”
原来,祁汜是在用他的方式为我鸣不平,倒是我错怪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