饽饽了。
鱼承影连连点头,打开了话匣子,一刻都停不下来,“可不是?北弦月浑身散发着一股狐臊味,若不是我身上足够浓郁的鱼香味死死地压制着他的狐臊味,我铁定不能活着走出青丘。”
在我看来,鱼承影身上的鱼腥味也不遑多让。不过,若是将她抛水里一番蒸煮,以姜丝儿去去腥气,尚还入得了口。
鱼承影乍乍乎乎地说道,“你也认识北弦月吗?那个男人,比起我如死鱼般躺在榻上的老爹还要奇怪!他竟抬起我的手臂,冲着我邪魅一笑,而后误导我去闻他的胳肢窝。他说,就连他最宠爱的女人白晶晶,都鲜少有此殊荣,能贴着鼻尖闻他的胳肢窝。”
“………”
北弦月莫不是疯了?
我默默汗颜,再不愿听她唠叨北弦月极为恶心的行为,转而漫不经心地扫了一样幔帐之中如死鱼般躺在榻上的鱼菡烟。
奇怪!方才他还热乎地叫我唤他“菡烟哥哥”,怎么没一会儿工夫,就没动静了?
鱼承影顺着我的眼神往幔帐里的鱼菡烟瞟了一眼,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,笃定言之,“别担忧。我这牛一般的老爹没这么容易嗝屁。他就这副死德行,成日沉迷声色之中,但却从未碰过她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