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杀的天弋!”我低咒了一声,心不甘情不愿地换上了他置于屏风上的素衣。
我原本并不想换,但又怕自己过于强硬的态度会再度惹怒天弋,到时候他若是强行帮我换衣,那才叫得不偿失。
一个时辰转瞬即过,当天弋推门而入见我已然换上一身素衣之际,心情大好。
他信步朝我走来,以孔武有力的臂膀横亘在我腰间,曜黑的眼眸中闪着灼灼的光,“女施主,素衣里一抹娇红外泄,是在存心引诱贫僧?”
“喜欢么?”我反问道。
“甚喜。”天弋莞尔一笑,旋即又正了脸色,郑重其事道,“女施主切莫太过心急。待贫僧还俗之后,你在贫僧面前如何放浪,贫僧都有法子将你治得服服帖帖。”
呵!他倒是敢想。
殊不知,今生今世,永生永世,他都不可能得见我纵情放浪的一面。
我嫌恶地剜了他一眼,旋即揪着他的袈裟,冷声询问道,“你既那么喜欢老娘素衣里头一抹娇红,老娘便赐你一匹红绸。”
“女施主要送贫僧定情之物?”天弋听得云里雾里,黑黄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,又惊又喜。
我轻嗤出声,“你当真是所有恶人之中,最天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