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该说你什么好!”一名三十来岁的妇女掀帘而入。这名妇女容貌清丽,不施粉黛,穿着湖绿sè衣裳,正又是嗔怪又是爱怜的看着他,手中端着一只白瓷碗。
小小的楚川也不说先生教给他的诸如“泰山崩于前而不惊”的话来反驳夫人,而是行礼道:“婶娘说的是,川儿知道了。”
夫人知道他每次只是口上应承,今后遇到紧急的事还是会摆出这幅不紧不慢的样子,也不以为忤,笑道:“来,喝了这碗冰镇杨梅汤,消消暑,再去府衙那里。萧家少爷已经派了长生来催了。”
楚川笑着接了妇人手中的冰镇酸梅汤,匆匆喝完之后,便向妇人告辞,脚步匆匆的走了出去。
妇人瞧他的样子不免道:“先前不急,现在倒急了。”又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白瓷碗。喃喃道:“这酸梅汤也喝得这么急,也不怕凉着喉咙。”言语之中透露着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楚川出了院门,便看到一名看上去比他大上一两岁的小男孩已经在等着了,神sè间已经透露出些许不耐。
这名男孩穿着一身白sè锦绸做的衣裳,衣着考究,眉清目秀,一看就知长大了定是一名俊朗非凡的佳公子,纯以相貌来看却要比楚川要出sè不少。
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