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!”沈晴冲他安慰地一笑,见到他眉目间遮不住的疲倦,倦意中还带着些许忧虑,想到他今日应该是狩猎,关心地问道:“弘暄,莫非是狩猎时候遇到了什么不顺?”
他也没打算瞒着她,轻叹着答道:“狩猎时祁蒙使臣的那匹马突然发狂,伤到了使臣,我们流月,无论如何都要给一个说法!”
“马突然发狂?”沈晴凝神细思,这个剧情太熟悉了,她看过的无数宫廷文几乎都有这段,目的无非是两个,一个就是要害骑马的人,另一个,就是要害看上去有重大嫌疑的人!
而祁蒙使臣初到流月,不可能有敌人,如果不是祁蒙使臣想要来个苦肉计给流月看,好讨个说法,那么就是有人故意让流月和祁蒙之间发生纠纷!
沈晴想得太入神了,弘暄连着叫她几声都没有发现,直至热乎乎的晚膳摆上了桌子,她突然问道:“那匹马呢?”
“死了。”见沈晴瞪大眼,弘暄含笑解释道:“因为担心马发狂伤到人,才一箭射死的!”
“那匹马真可怜……”沈晴托着下巴哀叹了一句,脑海中竟蓦然浮现出那晚在飞月宫明帝所说的话。
政治之间的斗争,无论胜负,本来就会有无数的牺牲品和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