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……哎,算了不说了。”
花姨毕竟是活了这么大把岁数的人,在玩心理战这方面,我自然不是她的对手。这不,就在她准备把那道符收回去的时候,我是真的有些慌了。
我抓过了那道符,拿出银针在小馋馋的脚掌上轻轻扎了一下,挤了一滴狗血出来,滴在了符上。
在整个过程中,小馋馋不仅没挣扎,甚至连吱都没吱一声。真是只勇敢的小狗,回去我一定给它弄一大盘糖醋排骨,让它吃个够。
花姨把我带进了一个农家小院,说她得去招呼别的客人,让我自己随便些。
这鬼地方,除了几间破茅草房之外,就只剩黑漆漆了。花姨说的客人,我一个都没看到。
花姨呢?刚才她都在,怎么一眨眼的功夫,就不见人影了啊?
“汪汪!”小馋馋对着后面叫了两声,我转过身一看,一位穿深黑旗袍的美人,正款款地朝我走来。
薛姐?她怎么在这里,还穿着一身深黑的旗袍?
“你怎么来了?”薛姐把我拉到了角落里,问。
“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?”我故作神秘地回了一句。
“你不可能进得来,是谁带你来这里的?”薛姐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