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踏实了一些。在人情世故这方面,薛姐远比我擅长,她同意甄道长留下,就证明留下他,至少是利大于弊的。
我这祖传的本事,没有口传身教,旁人就算看了,也是学不会的。因此,我根本就不担心任何人能偷我的师,学我的艺。
甄道长留了下来,我也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陈凡那边。
我把右手食中二指轻轻地搭在了陈凡的手腕上,脉若游丝,略等于无。脉都快没了,这命要想救回来,一个字难!
“你要是不出手,陈凡就算是死了,陈家人也说不了你什么。但他要是在你施救的过程中死了,陈家人硬要怪你救治不当,你也无话可说。”
甄道长见我犹豫,恰逢其时地来了这么一句。
他说的这话很有道理,我自己也有这样的担忧。不过,脉若游丝,并非绝对没有机会,只是希望十分渺小,可称之为万中无一。
“要不咱别冒这个险了。”薛姐也在那里劝起了我。
“你第一次见陈凡的时候,他没这么严重?第一次救治他,你露的那两手,虽然没有让他彻底康复,但至少也让他恢复得有四五成?按照你的计划,在他调养些时日之后,再给他进行几次治疗,必然是可以痊愈的。但是,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