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快哪儿呆着去。白老太爷活了这么大一把岁数,自然是知天命之人。再说他们白家,跟那些事本就没有瓜葛,又何必为了管闲事,来趟这浑水呢?”薛姐还是没有把话说透。
“到底是什么浑水,能给我说说吗?”我问。
“姐姐累了,得上去休息了,你自己就关了门,在这沙发上凑合一晚!”
薛姐扭着屁股走了,她那黑的小睡裙,裙摆那么一晃一晃的,搞得我热血上涌,甚至还有了些急火攻心。
我悄悄地跟了上去,就在我伸出咸猪手,正准备在背后给她一个熊抱的时候。
“汪汪!”
该死的小馋馋,居然发出了两声狗叫。
“你这是要干吗呢?”薛姐冷冷地问我,就好像我干了什么坏事似的。
“不干吗,我就是走两步,活动一下筋骨。”我说。
“汪汪!汪汪!”
小馋馋叫得很厉害,就像我是在撒谎一样。不对,那小东西并没有对着我叫,它的小脑袋是朝着大门的。
狗的耳朵是很灵,它莫非是听到了什么动静?
“看来今晚不能消停了,先别开门,等姐姐我上去换身衣服。”薛姐上楼去了。
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