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家。那人你认识,就是青云观的甄道长。你们俩,一个施针救人,一个捉拿厉鬼。各赚各的钱,互不干涉影响。”赵教授说。
甄道长也来了?这事我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了啊?
“报酬我已经给病人的家属说好了,你拿到手的至少有七位数,至于甄道长拿到的是多少,你就别打听了。当然,你要是觉得少,一会儿可以再谈谈。我这要价也没说死,只要你要得不是特别过分,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。”
赵教授肯定知道我是为钱来的,所以一见我迟疑,他立马就把报酬这事给搬了出来。
大晚上的,我都跑到附一院来了,都进这太平间了,难道还怕下去看一眼吗?不管这事接不接,下去看一看又不会有个什么。
那边有个火盆,里面还燃着纸钱。除此之外,还点着香烛什么的。屋里有光亮,不过那光不是电灯的光,而是蜡烛燃出来的光。
有道士念经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,听上去神神叨叨的,看来甄道长,已经开始做法了。
赵教授带着我走了过去,在走到门口的时候,手舞足蹈的甄道长往外看了一眼,示意我们在门口等着,别闯进去。
屋里摆着一张病床,上面躺着一个约莫四五岁大的小女